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想过在那台车里发生的事情。
想他为什么没有拒绝,为什么会来,又为什么会同意她无理的要求。
无数个为什么伴她度过最开始那段难熬的扎根时光,也有人为我做过这样的事情。
后来工作愈发繁忙,想起的时间就少了。
在好友的朋友圈里看到他意气风发的脸,想到周围快餐般开始又结束的感情,觉得可能对于他来说,自己也许更像是一场虚无,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”
她听好友说她们自襁褓里一起长大的友情,也在学校论坛看有人讨论过他手表的价格——高中生穿校服的时间居多,他的配饰大半是各色手表。
虽然他也陪着她们一起贴传单,去麦当劳里做作业……但她看得出来,他做这些事是看在许云想的面子上。
后来读大学,她们两个的学校也只隔了一条街。
而她读的服装学院在城北,几乎所有的业务时间都用来赚钱和生活。
金字塔尖的少爷,和城中村的少女。
人生的分水岭从一开始就清晰。
【你是喜欢我,还是同情我?】
这条微信消息到最后也没有发出去。
两千万负债的人没有资格谈恋爱,那么,八千万负债的人就可以了吗?
这个问题如果叫许云想来回答,她的答案必定是:当然可以。
虱子多了不痒,都是数字而已。她有天塌下来当被盖的随性和自在。
但眼下塌的是好友头顶上的天。
她从机场接了衣然和梵姐,又送她们去了酒店,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开了一间房。
一副未雨绸缪的态势。
陈谨川回到家,一进屋就被人抱住。
“这么想我吗?”
他开玩笑,然而怀里的人也不说话,只是抱他更紧,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身后,看他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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