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较高宦臣涕泪齐流,伸手去扯拖在地上的袍尾。
萧清妍面色不善地踹了他一脚,生怕沾上了什么脏东西。她冷声道:“如今倒是求我放过你们,前几日你们在钦天监嘴碎的时候,怎么没想放过我?”
几日前,钦天监上了一道奏疏,是针指贵妃娘娘的十谏,若非司礼监中有萧家眼线,那封奏疏怕是今日就要送到官家跟前。
宦臣追悔莫及,骨子贱到泥土里,痛哭道:“娘娘,微臣也是迫于二皇子的淫威啊,二皇子捏住微臣的父母妻小,我们才出此下策啊!”
“二皇子?他不做个闲散王爷,好好的管我的事作甚么?”萧清妍狐疑地眯起眼,喃喃自语,“莫非还记恨着我夺了他的妻?”
身侧紫鹃听见了她的话语,
眸光微动,将头埋得更低。萧清妍捏碎心中念想,目光淬着冰,冻住腿边抖得筛糠似的人,她伸手拍拍宦臣的脸颊,勾起一道残忍的笑。
“放心,我会替你照顾好你家妻儿老小。”
这一言,如五雷轰顶,将这群阉人砸得头破血流,只能掐着嗓子呜咽,萧清妍嫌他们吵,差人将这群人的嘴都堵住,耳根子清净后,萧清妍又望向紫鹃,问道:“太医院的医官怎么还没到?”
紫鹃垂眸答道:“应是快了。”
于是萧清妍不耐烦地闭上眼,窝在太师椅里,紫鹃走过去替她摁着阵阵泛痛的头穴。
“紫鹃,你后悔跟着我吗?”萧清妍突然开口。
紫鹃顿了顿,回道:“娘娘的恩,紫鹃铭记于心。”
萧清妍睁眼,略略流露些疲色,道:“纵使坐拥无限权势,终只能困窘宅院之内,来日萧家倒,便是山崩海啸,我遍地树敌,定是不得好死。”
“娘娘福比金山,定会长命百岁。”
萧清妍笑出声,抬眸瞥她一眼,道:“你知道我杀了多少像你这样的心腹吗?”
紫鹃坚定地看着她,镇重道:“我知道,我会比她们做的更好。”
婉玉望着宫内情形,心觉今日要出大乱,正要下树去找柳青竹,却瞥见一道熟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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