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咕嘟声,惊破胶着。闻染卿慌忙抽身,发丝却缠在柳江篱的项链上。
“别动。”柳江篱低头解纠缠的青丝,手指若有似无擦过她滚烫的耳垂。
柳江篱的尾戒,轻轻刮过闻染卿耳后薄如蝉翼的皮肤。她低头解项链时,垂落的发梢扫过闻染卿锁骨。
“柳总对每个下属都这么体贴?”闻染卿盯着玻璃上倒映的朦胧身影,指甲无意识抠着瓶盖边缘的锯齿。
身后人忽然轻笑,温热掌心虚虚覆住她抓着水瓶的手,带着她将瓶身转了个方向。“只有特别难养的秘书,才需要老板记生理期。”
“我可不想你在背后骂我资本家,说‘柳江篱我恨你’的话。”
闻染卿耳尖蓦地烧了起来,她正要反驳,发根处却突然传来细微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