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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欣赏月光下刀刃的蓝白反光,这颜色寒冷,只是面向的不是你,而是目标敌人。沙地出现又消失,你面朝蜘蛛之门。
他突然就跳出来,好像你们很熟一样:“真是惊人。”
你当即反手挥刀,却只缭到他指尖和手心,还连一处伤口都没有。嘴角有疤的男人都没多留心手持危险物品的你,他只是定下目光投向你身后的某个地方。
你知道,那处方才有流沙,有簌簌吞噬的声音,还有……一具曾经活在世界上的尸体。
现在什么也没有,什么都没留下。
你还记得自己对他说了什么:“譬如朝露。”消散时也无影无踪。
他就像和你在超市里卖蔬菜的地方偶遇一样讨论,话题差不多类似于哪个菜更新鲜,轻松日常:“哦,他看起来确实没有活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