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不舒服,外面又冷,要不就留下来吧?”
这话说得迫切,那些努力藏下去的小心思瞬息浮现。江梦合静静看着印芸竹叭叭,忽然笑了。
“你乖乖的,我就不走。”
这话的语气像金主对情。人,好像只有自己“听话”,才能得到江梦合的陪伴与爱。
本能排斥这种相处模式,印芸竹唱着唱反调:“那我要是不乖呢?”
“不乖也不走。”
江梦合拿起旁边的药品袋,拉过她的手腕细细处理伤口:“是我想留下来,你要是不愿意,我就赖在这里。”
收拾好行李后,两人各自去卫生间洗漱。一整晚的奔波令人身心俱疲,这一晚没有像之前那样,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。
很少会有此刻的温存,靠近不单单是为了性,更像一窝刚出生的小奶猫,嗅着彼此熟悉的气息,头抵着头入睡。
直到半夜,印芸竹搂着江梦合,只觉得怀里发烫,像捂着一块烙铁。
她连忙打开床头灯,昏黄的灯光照亮枕头旁的人。江梦合长睫急剧颤。抖,呼吸带着浓重的鼻音。她蜷缩在被窝里,听到动静,无力掀起眼皮。
“你怎么了?”印芸竹跪坐着,拍了拍她的脸颊。
见江梦合没回话,索性赤脚走到电视柜前,从抽屉里翻找出温度计。
“冷。”江梦合吐。出一个字,把被子朝上扯。
试了试她的体温,三十八度三,发烧了。
这会儿附近的小诊所关门,医院又在市中心,来回颠簸转车怕是让江梦合更不舒服。思来想去,印芸竹捉起外套,小跑到离得近的药店买退烧药。
买完药回来,她将白色小药片掰成两半,重新烧水到适口温度。转身看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块,像隆起的小山丘。
“起来把药吃了。”印芸竹坐在床沿,扶起江梦合的背坐起来。
见她皱眉服下药,印芸竹仍然没放下心来。在她的印象里,对方向来是从容且独当一面的,鲜少会露出脆弱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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