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出上课认真听讲的姿态来。
“你知不知道,以后我每次和你和谐,想起这句话,我都会萎掉。”
后面的话越来越有开玩笑的嫌疑,印芸竹索性趁气氛轻松,将心里话一股脑倒出来。
“你又不是男人,怎么会萎掉?”江梦合去勾她的中指,促狭笑道,“你厉害得很。”
“枯萎的萎!”印芸竹蜷缩着手,再三强调。
“那是床死。”料到她鲜少接触这方面的知识,江梦合给她科普。
“我的意思是,这些话会像刺牢牢扎在心底,每当我想起时,就会像花一样枯萎。”印芸竹死鸭子嘴硬。
“你说得对,下次不说了。”
江梦合对她有无限的包容与耐心,却总能把好脾气的印芸竹逼急。后者粗。喘着气,圆眼死死瞪着她。
四目交接,江梦合再次败下阵来。
“以后都不说了,”她叹气,“所以能让我穿衣服了吗?”
印芸竹目光下移,才发现对方除了文胸,几乎一。丝。不。挂,连忙拽起旁边的被角遮住。
“你穿吧,我不看。”她甚至自觉别过脸。
这一方面,她比江梦合要好上太多。
“扔了,”江梦合的语气像谈论天气一样正常,“你的借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