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事从发根剪掉,如今长成短促刺挠的发茬,远看上去像炸毛的猫尾巴。
贝嘉丽少不得借这个笑话她,害得印璇那段时间自卑又生气。
“没怎么。”印璇扒住勒在胸。前的安全带,心事重重。
“真的没什么?”虽然贝嘉丽平时爱捉弄,她对自己唯一的宝贝妹妹十分疼爱,“要是有人欺负你,你告诉我,姐姐帮你讨回公道。”
“不用。”小孩硬邦邦的态度像块烙铁。
“那算了。”印芸竹端正身子,启动车辆。
果然,离开天成小区没多远,印璇沉不住气,腮帮子鼓得像只河豚:“你就不问我为什么生气吗?”
“我问了,但你不说。”印芸竹实话实说,抽空侧脸看她。
“你就把我当小孩子。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
“你也不是什么成熟的大人好嘛?”
争辩无果,印芸竹在路口前停下车辆。附近全是接送孩子上学的家长,小电驴停得东倒西歪,偶尔遇到熟人还能聊上两句。
“我不成熟?”她皱眉疑惑。
平时的印芸竹,绝不会把印璇的话放心上。可经历上午和江梦合死缠烂打的场面,她思绪不禁被带偏。
江梦合不是滥交的人,她在某方面更像无法接受新兴思想的固执派。身边用过的小物件总是半新不旧,更何况对人。
印芸竹再次端详被夹的无名指,历经多日的悉心照顾,可怖的青紫淤血褪。去,指甲长得慢,估计完全恢复还要好一阵子。
被承认两者契合的瞬间,心中的空虚仿佛被棉花填满,膨胀到快要溢出来。如果不是床笫之间的矛盾,难道江梦合不满自己的处事方式吗?
究竟哪里不满意——
她永远这样,陷入深刻的内耗,会为别人无心的一句思量好久,在感情中卑微得抬不起头。
“你上次和女朋友分手,还偷偷在卫生间哭鼻子呢,我全都看见了。”印璇发话,将她从陈旧的往事中剥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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