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镜片,折损不得也碰不得。比起生气到炸毛的可爱模样,这样更容易将人镇住。
“找你的,明天的戏份帮我调到大后天。”江梦合坐在米莹的位置上,语气理所当然。
她生气难以察觉,印芸竹也是跟在江梦合身边很久,才勉强能区分一言不发时究竟是愠怒,还是纯粹懒得讲话。
如今看这态度,八成还没从上次见面后的情绪中走出来。
印芸竹低头,仿佛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:“去找贺导。”
“她同意了,”江梦合顿住,侧脸端详她,“印编剧,只等你发话。”
语气轻慢,像一种磨人的挑衅,她最会用这种陷阱将人圈住,让人不得不答应她的提议。
无论是在床上哄着要一次又一次,还是现在这样,印芸竹都很难拒绝。
“不好改。”这次她却开得了口。
不想再被江梦合牵着鼻子走,哪怕是工作上的事,还有米莹替她料理,自己没必要亲自去淌。
印芸竹是个感性的人,她很难将私事和工作完全剥离。尤其服务对象是自己想要逃避的人,她恨不得缩进贝壳,任由旁人劝说也不松动分毫。
江梦合眼神流转,透光时瞳孔呈清浅的琥珀色:“不好改,还是不想改?”
她指腹摩挲着下。唇,轻飘飘的语气给人沉重一击。
印芸竹最烦她这样,疑神疑鬼好似所有人应该围着她转:“江梦合,麻烦你别把私事代入到工作上,并非针对你,是真的不好改。”
“编剧也是人,你以前也爱这样给人添麻烦吗?”
“我以前怎样,你不是最清楚了吗?”
有来有回的质问,印芸竹一时语塞。
她记得江梦合曾经在剧组集中戏份,腾出时间只为和自己见面。那时两人正上头,蜜里调油磨合得仿佛本该一体。
最幸福上头的美好时光,分开后回忆起来如泛黄的老照片,感慨的同时又觉得讽刺。虽然印芸竹并不是自作多情的人,可对方一番话实在像挽回的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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