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稍微挪动引发血崩。
黄双手骨碎裂,翻滚着在矮脚桌旁挣。扎,布满血丝的眼珠狠狠瞪着印芸竹,里面迸发强烈的狠意。直到冰冷的镣铐落在腕处,仍然在咒骂埋怨。
印芸竹一路跟着救护车赶往市中心的医院,衣服上的泥沙混杂雨水,风尘仆仆显得狼狈。
伤口扎入不深,本该不会有什么大碍,可江梦合是个Beta,凝血功能差,加上无法注入信息素,医生再三强调尽力,然而话外之音听得分明。
可能会陷入短暂的昏迷,具体多长不知道。所幸手术进行得很成功,病人暂时脱离危险。
如今是昏迷的第二天,印芸竹就着病房的淋浴间,随意拾掇自己。其它时间,基本都陪在江梦合的床边。
女人纤细的手苍白无力,攥住时软绵绵的,浮泛浅紫色的青筋。仪器滴滴答答记录体征,在空旷的房间内动静微弱。
“怎么还不醒来呢……”印芸竹揉了揉泛酸的眼眶,自言自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