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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宜也累极了,小腹上腰上的伤口好像也在发疼,她伸手按住自己的腹部,意识慢慢的就放空了。不期然,又想到那天姜折给自己上药的时候......棉签仔细的涂过她伤口的每一寸地方,又疼又痒,姜折的呼吸就在她的皮肤上掠过,一遍又一遍。露出身体的全部,她不可能不羞怯,身体的反应都是骗不了人的。
“等您醒了,会不会愿意同我说一说您的事儿呢。我也...好想知道。”她好像对姜小姐一点儿也不了解。意识开始模糊起来,她困得很,“馆主是个很厉害的人,您与她......都是很厉害的人啊......”
相宜声音渐小,“您会留下来......留下来么......”
实际是,姜折就算想要离开,现在也是做不到的。
再醒来时,是次日清晨。
刚缝了针的伤口不能被压着,姜折趴着睡了一晚上。刚醒来,浑身像是被压了一座大山,几乎动弹不得。
姜折用手撑着床沿,想要起身,一用力就牵扯到背后的伤口,疼得发颤。她从小就不是个怕疼的人,对疼痛的耐受能力比一般人要好一些,但也熬不过生缝的伤口这种直接的疼痛。
还有左边胸口下面的钝痛感。她脸色苍白,唇上也没一点血色。
伤口被包扎过,纱布绕着肋骨缠了好几圈。
好不容易直起身了,透过纱质的床帘,往床榻外面看去,书桌边依稀有个人影子。
不必想也知道,应该是相宜。姜折拂开床帘,看到躺椅上躺着的人,还有一瞬间愣神。
昨天她只顾着往秦馆这里走,只想到相宜的身边来,竟然也没过会不会给相宜来带麻烦......相宜的腿还伤着,却把床让给自己了一个晚上,她就睡在书桌旁边的躺椅上,腿上只盖了一层毯子。
姜折一细想,秦馆里面晚间的事儿,很是特殊,是不好让贴身的人近前伺候的。和瑛应当不与相宜同住,有各自的居所。醒来发现,她身上只披了一层丝质的毯子,趴着躺在那里伤口不能受力,身上的毯子应是相宜给她盖上的吧。
昨天的衣服肯定不能够再穿了。记得前头有一回,来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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