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置。
锃亮的瓷砖,虽然质量瞧着并不好,但在乡镇已经算得上大手笔,一米八的大床,一个封顶衣柜,竟然还有梳妆台。
“这原本是你和大哥的婚房。”
......
一句话将她噎住,李鹤薇词穷,杵在原地进退两难。
“妈想让你今晚留在老家,明天午饭后再走。”
李鹤薇蓦地转回头,眼神愕然。
“我拒绝了她,说你工作忙。”
怎么喜欢说话说一半?李鹤薇心下稍安,转守为攻:“陶聆,你不喜欢和他们唠嗑,大可找个地方躲着,耳不听为清。”
“他们会觉得我不识礼。”陶聆咽了咽喉咙,“所以,幸好你在。”
明显的道德绑架,自我pua。李鹤薇想与她争论,又觉得会不会管太多?而且个人遭遇和家庭成长环境不同,认知也会大相径庭,并不能简单定性为谁对谁错。
例如她母亲虽然早逝,但继母为人和善,性格开朗,父亲燃气公司中层管理,薪酬可观,所以自小也没吃过苦,受过累。
反观陶聆呢?听程映秋提过,生长于农村,7岁父母进城打工,陶洋读初中,她留在老家,每天步行往返相隔3公里的镇中心小学。初中考进县城的实验中学,读书时既要忙于学业,还得给家里四口人做饭,甚至帮忙送货。
“小聆,和你嫂子下来吃饭。”
“哦,好。”
李鹤薇思绪被陶聆的声音拉回现实,随同她去卫生间洗手,而后下楼。
他们坐一楼客厅的主桌,两张圆桌都是陶家和柳家内亲,李鹤薇硬着头皮回应旁人的客套,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方才吃瘪的大伯开始唠嗑:“哎呀,小洋失踪两年,我们没喝着喜酒,小聆呢?有没有男朋友,早点办啊。”
陶碌海说:“没听她提过。”
柳芸附和:“对,小聆学习任务重,这才刚毕业。”
大伯喝酒上头,大咧咧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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