伞, 是谢安衾爆胎的那晚, 她留在谢安衾车里的黑伞,上面还有“南艺”的校标, 是开学的时候, 学校送给新生的。
林深摇头:“我不信。”
理由太假, 都不用动脑子去思考。
谢安衾也像是早就清楚林深会猜到她在说谎, 只是微微一笑:“那我换个理由, 我想你了。”
林深长睫一颤, 说话的尾调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抖, “谢安衾,你想我太多次了。”
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跟她诉说思念,就像是一种祷告,忠诚的信徒一遍又一遍的证明自己对神明最真挚的信仰。
“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,怎么能如此思念一个人,”谢安衾轻笑了一下, 带着一丝异样的嘲弄,目色却越发柔和缱绻, “哪怕你现在就站在我面前,可我还是很想你。”
林深望着她,眼底翻滚着意味不明的情绪。
她想说谢安衾好虚假,可那谢安衾的好感度却在上涨。
当“虚假”变得不再“虚假”。
慌乱的人就变成了她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林深总觉得谢安衾不是刚刚到的。
谢安衾抿了抿唇:“我和岑雪一起来的。”
“可她走了。”
“我留下了。”
林深目光有一瞬的飘忽不定,她看不懂谢安衾,“可答案我已经给了岑雪,我会去参加你的生日会,你留下来干什么?”
谢安衾黑眸沉沉,凝视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