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擦拭干净妥帖放回袖口:“他当年害你娘断了三根肋骨,是我,亲手给你娘包扎的。”
“她嘴里一直在吐血,我吓坏了,她一边吐血一边安慰我说,她不会死的,可人怎么会不死呢?”子书珏长长叹息一声,眼里却有浅浅笑意,只是那笑意毫无温度只有淡淡的悲凉。
“我很期待每个人死状。”
所以这些年一直欣赏所有人濒死的模样?裴宣奇道:“包括你自己?”
子书珏不置可否:“我也很想知道我会死在谁手里。”
她站起身来,开始用剑鞘在地上挖开土层:“只有这些?”
“其实我觉得你不对劲只是因为你太热心了,堂堂宁侯整日关心太后的床榻之事,说要我给你当探子却从未启用,听说宁侯从不做亏本生意,我受宁侯数次恩情,不敢想究竟要还多少的账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