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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夏不在的一周里,她和来旅游的内地阿姨在河边学会了骑自行车,小的时候总是怕摔倒了会痛,老江也不太强制性要求她学,所以拖着拖着也就拖到了二十几岁,在漂亮的初秋,她终于学会了。
膝盖上只是青了几块儿,也并没有她想象的痛。
后来李清夏回来,江颜跟着她去了新疆旅*游,那二十天里,除了坐车就是惊叹大自然的美景。
两个人筋疲力竭地回到港市,在一个最普通的晚上,江颜对她道:“妈,我想把腿上的纹身盖住再换个图案。”
李清夏反应了好一会儿,才问:“你要我陪你去?”
“嗯,你有空的话,我觉得会很痛。”江颜说。
李清夏一口应下,过了几分钟,她又好奇地问:“你纹身在哪里?能让我看看吗?”
江颜撸起睡裤,给她指大腿根儿附近,上面的图案是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巨大黑鸟。李清夏靠近来看,“这是什么时候纹的?”
“高一。”江颜说,“我爸不知道。”
“他就是不知道才任由你病那么重嘛,”李清夏心疼地抬手触了触那只黑鸟散在笼外的羽毛,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陪你去。”
改纹身的那天,李清夏全程帮她拿机器,在她闭眼忍痛的时候,李清夏凑到她身边,抬手紧紧抓住她的手,眼泪跟着摔在纹身椅上,被纹身师沉默地用纸巾轻轻擦掉。
纹身改了整整一天,笼子没动,黑鸟变成青鸟,它挣开笼子,嘴里衔着被李清夏摸过的黑色羽毛。
潮湿的病症,最终会被愿意走在阳光下的病人自愈。
那天晚上,她用李清夏证件新办的电话卡给沈青未发过来的新号码打电话。
沈青未很快接通,“江颜?”她试探性地发问。
“尊敬的客户您好,这里是中国人寿保险公司,”江颜学播音腔,被沈青未很快打断,“我不买保险,请这位推销员和我谈情说爱。”
江颜揪了下腿上盖着纹身的塑料薄膜,对她道:“我换了纹身图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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