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心理防线只是略略漏出一点破绽,季舒楹紧跟不放,乘胜追击,百分之九九的情况下,都能够达成自己最初的目的。
然而。
眼下就是剩下百分之一的情况。
“如果没有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。”裴远之修长手指间夹着的钢笔轻轻转动着,桌面上他代表ks律所刚签下名字的一叠合同,还散发着油墨清香,“我无法跟客户交代。”
公事公办的口吻。
显然,裴远之并不吃她这一招。
见父母本身不就是合情合理的理由吗?
季舒楹无法理解,认为是托词,语速明显变快,“这本身就是你范围以内的责任和义务,这个理由不够合情合理吗?”
“我想。”电话那头,男人语速匀缓,慢条斯理道,“男朋友只是‘朋友’的一种,而朋友,应当没有见父母的责任和义务。”
……!
这是她之前说的那句“男朋友也是朋友的一种”。
被裴远之原数奉还回来了。
被自己搬起来的石头砸了脚,季舒楹被堵得哑口无言。
除非,她愿意承认之前是她说错了。
但季舒楹向来吃软不吃硬,说过的话,让她自己收回,比让她道歉还难受。
她也来了脾气,半是赌气半是威胁地扔下一句话:“那既然你这么忙,没空,我到时候就花钱雇个人陪我回家。”
裴远之不是能被这种程度的话威胁的人,也清楚季舒楹说这句话是在一种非理性的情绪化状态下。
自然,这通电话最后不欢而散。
挂了电话,季舒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屏幕,盯着裴远之的微信头像。
很想穿过屏幕锤死这个狗男人。
明明可以好好说话,好好沟通协调,什么态度,还这么小心眼。
油盐不进,毫无破绽。
这通不欢而散的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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