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哒。
卧室恢复安静,只留床上‘睡着’的人。
呼——
季舒楹不再克制自己,深深地吸了口气。
黑暗的卧室里,她听到自己有些急促的重重呼吸。
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烫得吓人,季舒楹伸手打开床头柜的灯。
再稍稍一侧头,就着不远处梳妆台的镜面反射,季舒楹看到自己红得滴血的耳垂,还有晕染着粉色的绯色脸颊。
一个想法倏然浮现。
她耳垂是一直这么红吗?
那……前面,裴远之还没走的时候,会不会看到了?
有没有可能,他其实发现自己醒了?
一想到这个可能性,季舒楹的心就仿佛被人攥紧,恨不得穿越回十分钟前。
……
第二天,季舒楹踩着点到达ks,差点迟到。
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裴远之,季舒楹打定主意如果裴远之今天再给她开小灶,她会义正言辞地拒绝。
从上午工作到下午,都没有再见过裴远之。
办公室里似乎也没有人,只有保洁阿姨进去过一次,打扫卫生和给盆栽植物浇水。
季舒楹假装不经意地问于惠:“今天怎么都没看到裴律?”
“裴律好像中午临时出差了,去领一个叫什么年度争议解决律师的奖。”
于惠回忆了一下,说到。
……原来是这样。
季舒楹松了一口气,又有些莫名的生气。
每次裴远之出差,都不提前跟她说,一点报备的意识都没有,往往都是先斩后奏,人已经到达目的地了,才姗姗来迟发消息。
果不其然,下班时,季舒楹才收到裴远之的消息。
白底黑字,言简意赅地说要出差几天,这几天接不了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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