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兴年道:“寻衅滋事、持械伤人,也该受点教训。”
“胡说!”苏珂气不过:“明明是你们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在先,又不干不净地羞辱我们,现在还倒打一耙!”
“见不得人?”傅兴年话音一转:“那我倒想问问,你们来这儿又是做什么的。法外之地,你情我愿,这里不论法理,只讲规矩。我们审判庭与军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如今有人坏了规矩,可不是个好兆头。”
“陆中校,看在李老的面子上,今天我不想多做计较。实话告诉你,那个Omega的腺体早就被人买下了,我劝你们不要多事。把人还回来,再让你的手下好好道个歉,这事就算揭过去了。”
陆征面色沉着脸。他看向白榆,后者正垂眸半靠在墙角边,白色卫衣上沾满了泥灰和鲜血,口鼻处血迹斑斑,半边脸颊已经肿起,被陈晓意拿冰袋敷着。
陆征道:“是谁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