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窗外漆黑的夜色,冰冷的雨雪还在淅淅沥沥下着。“研究所死了十一个人,我知道你憎恶那个地方,但他们应当接受审判,而不是每一个人都该这么死去。”
“如果你能想起什么,哪怕任何一个细节,都会对我们有所帮助。”
陆中校并不擅长安抚人心,但他微沉而稳重的声音却带着奇异的镇定的力量。灰色的眼瞳被深夜染上一抹明灭的光,熨在心口。
“我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。”白榆深深埋下头:“这两年我总会反反复复做同一个梦。”
“梦?”陆征放低声音:“你能告诉我吗?”
“我梦到自己在一架直升机上……飞机出了意外,坠毁前有人从背后推了我一把。”白榆声音沙哑而哽咽:“我看不见他的脸,只能听到他的声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