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我,为我拂开脸上的汗水。
情动时,他柔情似水地抚我,将我揉进他的骨血。
及至欢愉尽头,他身热似火地带我攀上高峰,又坠入海底,直至精疲力尽,沉入温柔梦乡。
第二天,日上三竿,我才悠悠转醒。
一翻身,整副身子骨像散了架似的。
那「罪魁祸首」早已不在房中。
只有凌乱的褥子和我身上的点点红痕,提醒着昨夜的满室旖旎。
穿戴好出去,饭菜的香气立马扑鼻而来。
宝良张罗着端出一盘盘热菜,他如今在厨艺上大有长进,自比御膳房大厨的水平。
而阿珊哥哥正在院子里忙忙碌碌——洗衣裳。
他的衣裳、我的衣裳、宝良的衣裳。
整整齐齐,晾了一竿子。
我急匆匆过去阻拦,他却笑着弹了我一个脑蹦儿。
「男子汉大丈夫,一衣不洗,何以洗天下?」
「你操心的事多,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吗?」我绞着手指头,声音小小的。
阿珊哥哥瞥了一眼内堂,确定宝良还在忙后,忽地一手揽过我的腰肢,在我耳边轻笑道:
「小瞧你夫君了不是,我可是草头村姚老三家的长女婿,能被这种小事累着?」
「不信,等着晚上瞧。」
第32章
后的日子,平淡如水。
但在虎狼环伺的皇宫,如水的日子,就是好日子。
谢家内部的盾愈发尖锐。
谢将军强力阻拦了南方乐安侯家的婴孩入京。
谢皇后用计让谢小贵妃的腹中胎儿落了胎。
两败俱伤,各自偃旗息鼓了一阵子。
卢妃娘娘送往宫中的消息日益频繁。
禁卫军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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