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罪魁祸首的猜测,最集中的就是他的两个哥哥——祁明彰和祁明均,祁致尧死后,他们两个是最大的受益人。
但没有人知道真相,祁成蹊及时收了手,没往深处查,留存下来的资料也模糊。
祁知礼应该很在意这件事,程诉从他的表情里读出来了。
她打开电脑,给凌淑慎发了一封汇报邮件,凌淑慎没有回信。
助理Lovien倒是给她打了一个电话。
除了伦敦那边的日常事务汇报,Lovien还和她说了一件事。
“Miss.Ling离开伦敦了,说这边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你负责。”
凌淑慎突然离开伦敦这件事,程诉不知道,以前凌淑慎也有偶尔离开的时候,她并没有过多惊讶,照常安排着Lovien。
“Ivor的事你继续跟进,地址我发给你了,另外,如果Miss.Ling回伦敦了,记得告诉我。”
“我知道了,Ciel姐。”
程诉挂了电话,点开电脑上那封刚发出去的邮件。
凌淑慎这两年生病,很少离开伦敦,偶尔不在,也会和程诉交代去向。
虽说凌淑慎作为老板没必要向程诉报备,但这是头一次程诉不知道凌淑慎的具体动向,心里总觉不安。
祁知礼站在二十七层的窗前,这里很久没人打扫过了,落了一层灰,有点呛人。
落地窗透出的京城日落的灿烂霞光,照的空气中的细小尘埃在飞舞。
这套房子原本是他父亲的,后来才记在他名下。
二十多年前,凌淑慎和祁致尧结婚,这套房子是祁致尧的聘礼之一,而上面的二十八层,是凌淑慎的嫁妆。
两套房子一直空着,祁知礼上次来这儿是很久以前,久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,好像是十八岁的时候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今天忽然想来看一眼。所有东西都被白布罩着,已经看不出从前的痕迹,没收拾的房间也没办法留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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