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潮红发热。
“不是没喝酒吗?怎么比那天还醉?”
程诉的声音很小,但祁知礼离得太近,还是被听到了。
和喝没喝酒没关系,他那天也没醉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喝?”
“刚刚看见的。”
程诉不在祁知礼身边,但还是远远注意着,践行着凌淑慎的交代,真“看着”祁知礼。
“让我看看你的脚。”
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祁知礼的手越来越紧,程诉几乎就贴上他了,礼服本就薄,程诉都能感受他的体温了。
“怎么了,又不是没抱过。”
他……他这话像是她和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似的,太让人误会了。
祁知礼自顾自的将程诉的腿抬起,发觉脚跟的地方已经有点轻微出血。
程诉下意识的想缩回脚腕,却被他一把扣住,和刚才扣住她腰身时一样的感觉冲向大脑。
“祁知礼,你不觉得你很冒犯吗?”
她实在忍不住出口,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难缠的人。
“不觉得。”
祁知礼轻笑,一点都不知羞耻,反而又靠近程诉耳边。
“我觉得这是一种调情啊。”
恰到好处的冒犯不叫冒犯,叫调情。
呼出的热气打在程诉的耳朵和脖子上,她没沾脂粉的耳尖红了,祁知礼看在眼里。
“祁知礼。”
程诉又一次叫了他的全名,是真有点生气了,将不要脸的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,祁知礼绝对是唯一一个。
他收敛了神情,不逗程诉了,冒犯得过了,就是唐突了,这当中的分寸,他还是知道的。
那双鞋子不能再穿,祁知礼叫人送了创可贴和新的鞋子来休息室。
不敢再多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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