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要不陈明怎么敢下这么大的注呢,他拿到的是同花顺啊,居然还能输,而刚好,程诉只比他大一点。
“这运气也太好了吧。”
曾成杰也说,以为好不容易能赢一局呢,结果输得更惨了。
“不是运气,我猜到你的牌了。”
或许是气氛使然,或许是赢牌后的情绪上头,程诉一改刚才不动声色的作风,罕见的笑着交代刚刚胜局的因由。
她那股雾散云开的气息让祁知礼也跟着笑了,不
知道笑的是程诉赢下了牌局,还是笑别的什么。
“这都能猜到?太神了吧?”
比起猜到,说算到应该更准确。
程诉数学系毕业的,还修了概率,算牌这种事,对她来说挺简单的。
祁知礼都不知道她还有这一招。
“玩儿这个算什么牌啊,照这么玩儿我今天不得喝死在这儿啊!”
“说吧,又想干什么?”
“换一个换一个,我们摇骰子吧。”
这东西要不比手上功夫,要不就拼运气,他们这堆人里能靠手上功夫的只有冷序南,但是他被祁知礼禁止上牌桌了,所以玩儿这个,很公平。
“人家肯赏光陪你玩儿就不错了,你还挑上了。”
“能玩玩儿,不能玩儿滚。”
祁知礼向来是不惯着人的主。
程诉赏光到底,不计较他们中途的耍赖。
但是摇骰子,她运气好像真不太好。
“六个一,这跟摇六个六的难度差不多吧,没想到程小姐骰子也玩儿得这么溜。”
她要真玩儿得溜就不会摇出这个数了。
愿赌服输,陈明很“贴心”的为输了的程小姐准备好了威士忌。
“你可以喝吗?”
祁知礼拦下她举杯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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