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到底设的什么密码?”
程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,他却听不到任何回应。
程诉家的门,今天是进不去了。
现在的祁知礼只有两个选择,一个是将程诉丢在这儿,另一个是……
把程诉带回他家。
经历一番思想斗争,在两个都不好的选择中,祁知礼选择了相对好的那一个。
程诉依然在他怀里沉睡。
“跟我回家吧,程诉。”
他喃喃自语,把程诉抱回了二十七层。
比起让她露宿楼道,他家应该算一个不错的栖身之所。
客房前两天才收拾过,被子还残留着洗衣液的清香,祁知礼把程诉放在床上,脱掉她脚上那双前几个小时才换的平底鞋,她的脚跟还贴着创可贴。
原本准备在生日宴上的那双鞋也是祁知礼亲自挑的,按照她的尺码买的,却没想还是不合适,让她穿得那么难受。
但那么难受她也不说。
礼服裙紧身,且短,程诉这样躺在床上的姿势,露出了她那双又白又直的腿,甚至有点走光。
祁知礼赶紧扯过被子裹在程诉身上。
不过他裹被子和裹外套的手法一样,一样烂,一样叫程诉不舒服。
程诉在睡梦中感觉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,嘤咛一声,扯开束缚。
祁知礼俯身,去看程诉的睡颜,她的脸像颜色不均匀的苹果。
酒味盖不住她身上的气味,祁知礼其实很好奇,程诉究竟用的是什么香水,他从来没有闻过相似的味道。
似山中雾,似云中雨,泛着点潮湿冷意。
和她本人很像,透着一股淡漠,透着一股无名忧愁。
说不出是香衬托人多些,还是人成就香多些。
“好好睡吧。”
平日里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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