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昨天她在牌桌上喝了几杯,那瓶白葡萄酒是祁知礼叫人拿过来的,为了照顾她的酒量。
不知道是清甜的味道太有迷惑性,还是程诉高估了自己的酒量,她完全把这酒当饮料喝,却没想到后劲上头,最后醉倒在LOVE。
她只记得自己被温暖包裹着睡着了,睡得很沉,她隐约间听见了祁知礼的声音,然后就再也记不得了。
近来因为许多事程诉一直心神不宁,没休息好,在酒精作用下,就怎么也叫不醒了。
她是怎么到这里的?又是怎么和祁知礼躺在了同一张床上?
恐怕只有祁四少自己知道了。
程诉想将禁锢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,既然醒了,继续待在一张床上好像不太合适。
说实话,这个时候,程诉第一想法不是惊讶,而是想逃走。
她总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,不管怎么“睡”在一起的,可他们确实正躺在一张床上。
虽然酒后乱性这种事很荒谬,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。
身上还是昨天那件礼服,除了因睡觉而起的褶皱,没有任何异常,程诉长舒一口气,稍微放下一点心,昨晚或许,应该,什么都没发生。
猛然起身,宿醉后的头疼在这一刻席卷,她忍不住去揉发胀的太阳穴。
不知道是她的动静太大吵醒了祁知礼,还是祁知礼自己醒了,他正睁眼望着程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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