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周良能做到今天
的位置,受了祁致尧和凌修远多少恩惠,他自己最清楚了,祁知礼如今找上他,他岂有不帮的道理,他日后还得仰仗凌修远再往上升一升。
“那就多谢沈叔叔了,我再敬你一杯。”
沈周良爱酒,程诉不能喝,自然只能祁知礼作陪,酒过三巡,两人都有点微醺,沈周良的话题逐渐往其他方向去了。
“你父亲当时也是在华悦,他做第一个项目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。”
当年沈周良在监管局职位还不高,祁致尧在祁氏一步一步往上走的时候,沈周良也步步高升。
“哪能想到你也同你父亲当年一样在华悦,你们这次的项目我也看了,做得比你父亲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,果然是虎父无犬子。”
他拍着祁知礼的肩膀笑谈。
聊起祁致尧,沈周良的话很多,人到中年,到他这个位置上,更容易回忆起年轻时的人和事。
而正当年轻的祁知礼却不怎么接,倒是酒越喝越多。
进华悦后他频频听见他父亲的名字,就算旁人不提起,他自己也会想起。
想起他祁致尧当年在华悦该是怎么一个样子,又想起十几年前他是怎么死的,而他在华悦会不会也会步祁致尧的后尘。
他生出一种又怕又恨的感觉。
白酒劲大,祁知礼喝得不舒服,去了卫生间。
程诉在桌上,沈周良已经醉了,他秘书来把人扶走了,神志不清间还让程诉一定要来订婚典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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