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起这份重量,他却还得寸进尺越搂越紧。
她是太瘦了,祁知礼也觉得,他都能摸到程诉单薄衣物下明显的蝴蝶骨。
程诉被他摸得颤栗,背后一阵酥麻,止不住的想逃走,往前却还是祁知礼的怀里。
他今天反常得离谱了。
“是不是因为祁四先生……”
祁知礼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沈周良刚才一直在他面前提起祁致尧年轻时多出色,祁家要是交到他手上,怕是更加今非昔比。
祁知礼也在想,要是祁致尧不死,凌淑慎也不会出国多年不回,他现在大概也不会是这个样子。
他不过是一个年少失去父亲的普通人,尽管长在这样的鼎盛世家里。
程诉轻轻拍他,像是在安慰他,她没经历过这种失去亲人的苦痛,她或许无法与此刻的祁知礼共情,唯一能做的似乎只剩安慰,甚至连安慰都安慰不到点上。
把稍微平静些许的祁知礼扶到椅子上,程诉给他倒了杯温水醒酒。
“别喝这么多,对身体不好。”
沈周良可没强迫他,陪人也不是这么个不要命的陪法儿吧,即使他今天心情不好。
“我可是……为你挡酒了……”
祁知礼的笑里透着傻气,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,看来真的醉得不轻。
“你不用为我挡酒的。”
听到程诉的话祁知礼笑容越发灿烂。
“你那酒量一杯就倒了,到时候又要像上次一样,你要是不省人事,又只能去我家了……”
她还想再歇在他家吗?
提起上次,程诉又想起那个早晨,那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。
“我今天做了准备,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解酒药吗?吃了就不会喝醉了。”
她让他停车去药店就是做这件事,程诉可不打没有准备的仗,那杯被祁知礼挡掉的酒才叫她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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