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后的冰凉脸颊蓦然接触到热源,连心也泛起涟漪。
眼底闪烁着茫然,竟没反应,忘记了推开,任由他摸着。
祁知礼的动作神态被程诉收在眼底,她依稀觉得熟悉,好像上次陪凌淑慎去拍卖行时,她对自己最喜欢的那件藏品就是这样的动作神态。
她儿子的样貌遗传了她,神情也遗传了她。
手掌慢慢从脸颊上移开,缠住了她的头发,扣着她后脑勺凑近。
她额头上的伤没处理,只简单用纸巾擦了一下血迹,走这一路,又有血从伤口渗出。
因为这点伤,她脸上生出破碎和倔强,祁知礼似乎通过这看见了她灵魂里藏着的两种情感。
他没在她后脑勺的另一只手,越过她的身体,去茶桌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东西。
而程诉整个人被环在了祁知礼的怀中,鼻腔被他身上那股浓烈酒气占满,闻多了,她也昏昏欲醉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她看不到祁知礼的动作,直到耳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下,祁知礼打开了旁边的落地灯,褐色的碘伏瓶子在照射下,映在程诉的瞳孔里。
“给你上药。”
程诉都快要忘了她还有伤,这会儿被他再提起,她才再次感受到清晰的痛感。
但祁知礼一直看得到,也一直记得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她一贯秉持着能自己来就绝不让旁人动手的原则,特别是有关她自己的事。
可喝了酒的祁知礼不光粘人,还特别倔强,一点不肯让她碰。
“我说我来就我来。”
程诉从来都拗不过他的。
碘伏抹上去没什么感觉,只是有点冰凉,褐色的药液粘在脸上,祁知礼居然觉得有点像那杯曾被程诉泼在他脸上的威士忌。
“疼吗?程诉。”
“不疼。”
她是个很能忍痛的人,这点小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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