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程诉疑惑得很,一时呆住没回答。
“我去楼上帮你拿件衣服,你总得告诉我密码多少吧。”
程诉原本想要不要叫人送件衣服过来,但叫人送衣服哪有去楼上直接拿下来快,而且要是送女士衣服到祁知礼家里,很难不让人误会吧。
他们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还是别让人发现比较好吧,这样看祁知礼的提议再好不过了。
“密码是……零六二零。”
“零六二零?”
“你用我的生日做密码?”
祁知礼听到这串数字折返回来,将程诉抱到洗手台上坐着,凑近问她。
“你对我早有图谋?”
他脸上的笑容开心得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。
“不是!”
程诉受不了这样呼吸交缠的距离,一边推他,一边强烈否认。
她的密码凑巧是祁知礼的生日没错,而且不止房门,她的手机,银行卡,以及其他所有,都是这串密码。
而谈及这串密码于程诉的意义,却不是因为这是祁知礼的生日,这个日子是程诉第一次落地英国那天。
去英国读书,告别了自己深耕十二年的数学领域,开启了人生新阶段,想和过去种种做个告别吧,这样的意义很特别,所以她用这串密码很多年了。
“和你没关系,你别乱猜了。”
祁知礼看起来好像不太信程诉的狡辩,不相信只是单纯巧合,挂着一幅“我懂,你就是不愿意承认”的神色,转身去了楼上。
他这个想法也许是有点自恋,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,程诉是不是也很早就喜欢他。
从来没有一个人要祁知礼去找理由来证明她的喜欢,程诉是例外,她更是他人生中许多的例外。
热水淋在程诉身体上,她才从昨晚的余韵中缓过神。
浴室有一扇小窗用来通风,透过磨砂玻璃能看见今日天气似乎有点阴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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