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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这么……”
程诉都不想评价他。
“你不是觉得冷吗,靠着我睡得不好吗?”
有一说一,靠着他确实睡得挺舒服的。
没有工作的那天,程诉和祁知礼在二十八楼睡了一天觉,什么也没做,祁知礼就搂着她,醒了就亲亲她。程诉偶尔会被他的动作吵醒,但没赶走他,祁知礼体会到一种平静的幸福。
祁知礼在二十八楼黏了程诉好几天,周末休假,祁知礼忽然问她。
“你例假结束了吗?”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祁知礼不会是想要她现在就补偿他那天吧,不行,她还没太做好准备。
“现在还不行。”
“不行什么?你知道我要干什么?”
“你不就是想……”
想和她……
“你在想什么啊?”
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程诉已经被祁知礼带偏了。
“你要是例假结束了,我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“椿颐馆”三个字题得苍劲有力,店里面出来一阵中药香气,在柜台抓药的年轻女孩见到祁知礼来和他打招呼。
“秦爷爷今天在吗?”
“师祖在里面呢,特地跟我说过您今天要过来,让您直接去找他就行。”
“好我知道了。”
祁知礼牵着程诉的手往里面走,房间外面挂着祁知礼刚刚称呼“秦爷爷”的人的资料,资历非常深厚的中医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祁知礼说带她见个人,见的是医生?
“看你痛经太严重了,秦爷爷很厉害的,让他给你看看。”
秦建同这几年很少出诊的,就连他徒弟的号都很难约,要不是因着和凌世图的交情,他是断不会见程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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