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事。”
好歹是高门大户出来的人,再怎么稚嫩,从小耳濡目染的那些洞察本事也叫他读出了一些不对劲。
“祁知礼,你是凌女士的亲儿子,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,只是时机不到,凌女士自有她的安排。”
凌淑慎的病,祁致尧的死,如果有确切结果,凌淑慎肯定会告诉他,可现在不确定因素太多,祁知礼又没有成长起来,让他知道,只会徒增烦恼和麻烦。
“可是我很担心,我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为什么离开待了这么久的伦敦,在我来英国之前去了瑞士?”
程诉主动靠近祁知礼,冰凉的手落在祁知礼灼热的眼角,擦去似有若无的泪痕。
“我可以向你保证,凌女士现在很好,如果她出了事,我一定会告诉你。”
凌淑慎去瑞士治病,医院的紧急联系人是程诉,如果她有事,程诉会第一个知道。
现在她的病情很稳定,程诉会定期收到她的邮件通知。
“你一定告诉我。”
祁知礼抱着程诉,头埋在她肩膀处,想要获取一些安全感。
“会的。”
于程诉而言,祁知礼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不一样了。
回到公寓时已经天黑,舟车劳顿后又处理了一天工作,程诉累得要死,瘫在沙发上不想动。
“很困吗?”
“有点。”
程诉其实是个低能量的人,她能咬牙做完很多事,但她也会觉得很累。
“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?”
“不要你帮我洗,每次你都弄我。”
在浴室度过的那些精疲力尽的夜晚,程诉并不想在此刻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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