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程诉就贴上来了。
“好冷,抱一下我。”
好像被祁知礼抱着睡觉已经成为了程诉的习惯,她喜欢他身上温暖却不灼人的温度,对她来说刚刚好。
而祁知礼很开心,他居然成为了程诉的习惯。
或许相较于爱恨这样的单一情感,习惯是更难养成也更难戒掉的东西。
牧先生送来的酒摆在餐厅的酒柜里,程诉问祁知礼要怎么处理。
“就放这儿吧。”
“不拿走吗?”
“拿走给你喝醉了又来闹人吗?”
“啊,我昨天晚上闹你了?”
程诉知道自己酒量不好,可不记得自己是个喝醉了耍酒疯的人啊。
“是啊,昨天某人扑在我怀里,摸我的胸肌,腹肌,还咬我呢。”
祁知礼信口胡说的功夫越发长进了,程诉很生气他又逗她,祁知礼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儿,只问程诉如果喜欢可以把这些酒带回伦敦。
“还是算了,我大半年都不见得能喝一次,以前有人送的酒都被我拿给Ivor了……”
程诉话没说完就被祁知礼打断。
“送给谁了?”
“Ivor啊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祁知礼情绪不太好,似乎很生气,叫程诉不准送给他。
祁四少好像还在吃醋呢,吃醋的样子还挺好笑,程诉说完“送都送了,还能叫他吐出来”后,祁知礼脸上的表情更有趣。
他把程诉拉到腿上坐着,说要一点心灵受伤的补偿,将她唇吻肿了。
在这待的时间不长,但该看的,该逛的也都去了,不算叫程诉白来一趟。
意大利人文气息浓厚,罗马文化的发源地,经历文艺复兴的洗礼,古老恢弘。
程诉不喜欢拍照,在旅行途中做的最多的一件事竟然是写明信片,而且好像是固定写给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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