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诉看祁知礼不开窍,叹了叹气蒙上被子就说要睡了,她可已经提醒过他了,要是将来发现凌若初和冷序南的事生了气可怪不到她头上。
“你都问了我这么多问题,那我也问你一个吧。”
祁知礼贴近程诉,把她头扳过来和他对视。
程诉说好,问他想问什么。
“今天祁文渊在拿打火机要同归于尽之前,好像凑到你耳边跟你说了句话,他说了什么?”
祁知礼不提,程诉都快要忘了祁文渊跟她说的那句话,他一提起来,程诉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句话了。
“我看你听到他说的话过后脸色更不好了,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?”
程诉抿了抿唇,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“你快告诉我!”
祁知礼不依不饶,仿佛不得到这个答案就不让程诉睡觉了。
“他说你很笨竟然真的敢来。”
“啊!他真的跟你说的这个?”
“对啊,他说你最笨了。”
“我哪里笨了,我来之前把所有都安排好了,一定会安全救下你的,我哪里笨了,程诉你不准信他的话。”
祁知礼还没听人说过他笨呢,他什么时候不是众星拱月一样的,瞬间就不淡定了,程诉只得又给他顺毛。
“好,你不笨,你最聪明了。”
“早点睡觉,你不是明天还要去看祁老先生吗?”
深夜黑暗中,程诉听着祁知礼均匀的呼吸声,想起祁文渊跟她说的那句话。
“恭喜你,成为了祁知礼的软肋,我没成功没关系,总有人会成功,因为你这个软肋。”
会不断有人利用程诉去威胁祁知礼,她变成了对祁知礼而言,最危险的存在。
这天晚上,程诉躺在祁知礼身边,依然失眠。
程诉第二天去警局做了笔录,接待她的年轻女警察说祁文渊精神状态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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