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她确实插不上手。
祁知礼甚至连伤心都没办法专心伤心,祁成蹊一走,成堆的事往他身上压。
葬礼自不必说,祁家的发家史不知道要追溯到多少年前,屹立在京城中这么久,各种规矩繁杂得要死,一套完整流程下来要四十九天。
其实一般来讲,主理祁成蹊葬礼的人应该是他的大儿子祁明彰,但遗嘱上写的继承人又是祁知礼,他们家一贯的规矩,该新家主主持葬礼的,这才变成了祁知礼来负责。
说起继承,祁成蹊去世后,祁氏董事长的位置空缺下来,祁知礼还得马不停蹄召开董事会,正式投票选举新任董事长。
结果没什么意外,祁成蹊留下的,凌淑慎转让的,以及他自己原本的那部分,让他成为了最大的股东:祁成蹊住院期间,这位小公子到底实力如何,各位董事股东都已经见到了。
当然,也不是所有人都赞同,祁明均和祁文渊还有几个残部对祁知礼上任董事长颇有微词,拿他先前把祁成蹊气进抢救室说事,不过没掀起什么水花,反倒被祁知礼强力镇压下来。
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就这么烧着了,也没人敢再说什么。
京城里已经不叫祁知礼“祁四少”了,对他的代称变成了“祁先生”。
从前京城里有许多人都被称“祁先生”,是以要加以辈分区分,如今只有祁知礼一个人会被这样称呼了,意味着一种身份的转变。
葬礼办得声势浩大,他们这种人家死后也不能丢了颜面。祁知礼站在中间,眉眼之间疲惫得很,他不喜欢应付这种场合,特别是在极度心伤之下,程诉此刻也不在他身边帮衬,他觉得更无力。
程诉没有参加祁成蹊的葬礼,还是那套不合适的借口,因为她没有合适的身份。
她这样说不是在催祁知礼要给她名分,要将她娶回家,这一年多来,程诉从没提过结婚这两个字,反倒是祁知礼多次提起,程诉只是单纯觉得她不该去这场合。
祁知礼这次不勉强了,他也知道程诉在这种场站在他身边会引起多少议论。毕竟他们连订婚都没有。而祁成蹊去世,祁知礼还要守孝一年,不能结婚,也没办法马上宣布和程诉的关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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