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数次警告过他,她是一个很难动心的人,祁知礼以为他总能感化她的,但他错了。
他错得彻底,错得一败涂地。
留在程诉耳边的,只有车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,祁知礼被程诉的话气急了,终于离开这里。
二分之一的可能性,他还是输了。祁知礼在程诉面前,从没赢过。
程诉的泪一下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,眼里的冰霜早就化了,现在只剩水汽。
她回想着祁知礼的话,要怎样才能把她留住。
他还是只问她,要怎样才能把她留住,他始终觉得自己做得不够,但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了。
程诉的泪像决堤的水。
祁知礼透过后视镜,看见单薄的身影靠墙蹲下,头埋在膝盖里,好像很伤心的在哭。
她也会伤心吗?可明明……亲口说他们没有关系的……是她。
程诉在楼下待了好久,直到情绪稍微平复,眼泪擦干,看起来和平常没有异样,才敢上楼回家。
给程诉开门的是程韵,第一句就问祁知礼呢?
祁知礼呢?程诉听到这个名字,又差点控制不住情绪,她说他走了,他被她气走了。
她开始懊恼,她对祁知礼太残忍了,她那样把他赶走了。
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,程诉麻木的越过程韵,回了房间。她从窗户往下看,那棵树下真的看不到祁知礼和那辆车的影子了,她才开始接受,祁知礼真的离开了。
被留在客厅的程韵很不明白,程诉这样的人能说出什么话把祁知礼气走,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大吵大闹的人。
可有时候,越是平静的话,越能伤人,程诉最擅长的就是冷漠的给人一刀,但她从没察觉。
父母叫她们去吃饭,那条鱼被劈成了两半,一半清蒸,一半红烧。
程父在饭桌上问起,刚刚那个男人来找程诉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,都找到家里来了。
程诉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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