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让他改,把最好的答案改成你!”
祁知礼幼稚的说,让程诉忽然想笑。
“程诉,我才不管标准答案是什么呢,我只知道,我最喜欢你这个答案。”
程诉后来回想起这个痛苦不堪,又抵死纠缠的晚上,她记得她听到生命里最浪漫的告白。
可这句告白,在这时并没有磨灭掉程诉心中的顾虑和痛恨,她仍旧顾虑那些未知的危险,仍旧痛恨祁知礼的疯狂与偏执,尽管他是因为爱她。
程诉总是不适宜的多一点理智,让她无法做到完全沉沦。
晚上做得太过分,程诉第二天醒来时行动能力都受限了,连走到卫生间洗漱的这么几步路都十分缓慢,姿势别扭,还有些轻微疼痛。
祁知礼过来将她一把抱起,放到洗手台前。
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,感觉你好像很严重。”
“我成这样是拜谁所赐,需要我提醒你吗?”
“不用……”
祁知礼清楚的,他羞愧的垂头。
“要不要我再给你涂一次药?”
程诉很强烈的拒绝。
“不要你管,现在马上离开我家!”
程诉要将他赶出去,祁知礼怎么求她都不会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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