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……呜呜……我吃不下了……”
祁知礼对要程诉叫他老公这件事上格外执着,他喜欢听程诉这样叫他,因为他会是程诉的丈夫。
“宝宝,不出去好不好,我好喜欢你这样,好漂亮。”
今夜有些疯狂,兴奋上头分泌的多巴胺叫人迷恋,而对祁知礼来说,程诉才是他的兴奋剂,他不停的揉弄着她,直到她实在受不了,祁知礼才肯停一会儿,然后换上新的套重新进入她。
到最后,房间里放置的避孕套竟然被全用完了,这一定是他们最疯狂,最持久的一次,用来纪念这独一无二的求婚纪念日。
程诉彻底化成一滩水,软绵绵的躺在祁知礼怀里,这次是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,连望向祁知礼的眼神都无法聚焦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,她只感觉浑身都是软的,酸的,她只感觉祁知礼的怀抱是暖的。
第二天下午醒来时,祁知礼已经不在床上了,窗帘是拉开的,屋子里被今年最后一缕阳光照射着。
程诉身上空荡荡,手上却沉甸甸。
暗蓝色的钻石戒指在白天里看好像与黑夜里不同,程诉举起左手,钻石就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,祁知礼昨晚说十二点二一克拉的钻石正好是她的生日,为她量身定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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