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繁杂的前缀,让爱你这件事不以任何为前提,只是爱你。
祁知礼在准备婚礼时和程诉这样解释,往后的岁岁年年,他都无比真诚的践行的这个诺言,回应他此刻颤抖的“我愿意”。
明月和陈明送来戒指,相比求婚时高调的蓝钻戒指,这一枚要低调许多,但意义特别,戒指内圈上刻有对方的英文名。
戒指带进无名指的那一刻,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并放进心里。
“现在,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。”
程诉紧握着捧花,感受着祁知礼颤抖的揭开这挡人的面纱,像在拆一件世间绝无仅有的礼物那样小心翼翼。
头纱也罩着祁知礼,他钻到程诉面前,轻盈柔软的唇碰上来,与她缠绵沦陷。
恍然间,脸颊好像被什么给烫了一下,湿润的触感提醒着程诉,那是祁知礼的眼泪。
一颗又一颗,祁知礼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,他还在不管不顾的吻程诉,被婚纱显出的纤细腰肢牢牢的束缚在祁知礼的怀里。
“你哭什么啊?”
“因为你今天太漂亮了。”
因为祁知礼终于得偿所愿了,那么好那么漂亮的程诉,亮盈盈的看着他,成为他的新娘。
悄悄话说得太久,祁知礼有几个朋友等不及了,叫他们洞房的时候再慢慢说。有人催促着新娘快仍捧花,他正打算今年求婚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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