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夫人不苟同,轻屑的朝邻家笑了下,没看过仆人的事还比主家大的。
丁氏在房内叹,“要不是为了我,咱家小四郎周岁也该这么风风光光办的,结果……”她连连抹眼泪。
程迎珍连忙劝他,“娘,不是特意为了你,咱家阿锦、三郎的周岁都是这样的。”
丁氏疑惑,女儿肯定诓她:“不可能,女婿可是国子监里的夫子,学生都是高门大府子弟,孩子的周岁宴怎么会这么寒酸?”
这下轮到程迎珍叹气:“娘,官人一个人在京中,能得范大人青睐,在国子监站稳脚就不错了,在阿锦没弄早饭摊前,咱们过得很拮据,逢年过节还去范大人家借银子,你说怎么办周岁,没钱硬办,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想赚份子钱,你女婿傲气不想被人说,就自家办桌饭给孩子抓个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