劣淘气,成天不是整这个,就是捉弄那个,一身本事全用在损招上。
气得人牙痒痒,恨不能把她重新塞进娘胎。
现在依旧是只皮皮虾,只不过把自己的能力用在了该用的地方。
长乘将骨笛收起来,掀起眼帘看了眼正在涂药的元酒,落在身后地面上的尾巴烦躁的左右甩动了两下。
怎么看,怎么不顺眼。
城上月看了眼他秃掉一块的尾巴尖:“你要不要来点生毛的药膏?”
长乘尾巴打了个卷,放在了自己腿上。
他低头看着变丑的尾巴,拳头硬了。
还想揍她一顿。
城上月将一个小瓷瓶推到他面前:“涂上,秃掉的地方很快就能长回来。”
长乘拿走瓷瓶,脸色很臭。
城上月接着劝解道:“揍她一顿就行了,你别越想越气,逮着她又捶一遍。”
“你又不是不了解她那点小性子,你再打她一顿,她能记你三百年,回头肯定想办法要阴回来。”
长乘抱着尾巴不说话。
城上月伸手扶额。
这两人……算了,劝不动。
……
元酒涂完药膏后,和纪京白打了声招呼,就直接去了地府。
再和长乘待在一个院子里,她觉得自己肯定还是要挨揍。
长乘也就看着脾气好,但是吧……某些时候,他也很记仇。
比如……毛秃了的时候。
小时候,她因为去秘境历练,在秘境里发现一种花的根茎,泌出的汁水粘性很强。
所以她就弄了点回去,准备粘自己的木雕建筑,结果不小心一大坨弄到了椅子上。
她当时正出去找东西,想把那粘性极强的汁液弄掉。
结果回去的时候,长乘坐在了那把椅子上,然后……尾巴粘在了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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