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!」
「皇兄先前以太子之名起誓,说文穆与我素昧平生。怎的现在又突然改口,说我钻过文穆胯下?」晏慈眯起眼,徐徐道,「你说的话,还作不作数?」
主座三人的面色兀地沉下去。晏清愕然,想不到自己会被晏慈拿住七寸:「你、你诈——」
多蠢笨,多无聊。听到这我已兴致缺缺,晏清仍在喋喋不休。
无力的辩白吵得我耳朵生疼。我多希望自己不是哑巴,我想跟晏清说:「见人堪恶,观者亦感堪恶。看见你如此难堪,看的人也会感到难堪。」
所以太子殿下,为了不再让我们这些听众替你感到难堪,请你快去死吧。
第29章
最终为此案一锤定音的,是被大理寺卿委任为临时仵作的晏湛。
晏湛自幼师承名医,南下治洪,北上治病,是个妙人。
听闻他才回宫便被委以重任,斗篷都来不及掀,便匆匆踏进正殿,稽查疑案。
庭审陷入僵局时,晏湛恰好自正殿步出,陈述验尸结果。
火光照亮他鹅黄色的斗篷,我没看清帽檐下的脸,只记得他的嗓音似敲冰碎玉:
「……死于失血过多,唯一的伤处在腹部。凶器与伤处的形状吻合……」
大理寺卿欲言又止,晏湛道:「至于是自杀还是他杀,我才疏学浅,无法定夺,还望见谅。」
晏清猛地起身,尚未开口争辩,便被晏湛的下半句话堵了回去:
「此外还有件事。」他抬手示意官兵呈信,缓缓开口:「我在死者的鞋内,发现了一封遗书。」
洋洋洒洒数千字,以娘娘的口吻,控诉晏清与文穆恶行的遗书。
娟秀的字密密麻麻填满整张白纸,每个细节都被描绘得栩栩如生,闻者无不面露惊骇。
跌坐在地的晏清听得两眼发直,良久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。
自知人心尽失,他颓然地大笑起来:「人在做天在看,晏慈,你就不怕么?你会遭报应的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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