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妇人罢了。”阮舒窈侧目凝视他,娇弱模样明明与从前一般无二,却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变了。
当年李修臣借她十两白银,银子还未捂热,便被赵二贵偷了去。
那是她用来救命的钱,眸低蓄着歉意,低声对李修臣说话,生怕他拒绝宽限还账时日,一时惶恐不安。
李修臣掠过那抹姝色,想要将她据为己有的冲动盘踞心头,像野火遇枯秋越燃越旺,一发不可收拾,嘴角噙着淡笑:“钱既是被旁人偷了,又不是你用的,你也没必要还了。”
银子是在她屋里被偷的,到底还是她欠人钱财。
彼时阮舒窈新婚丧夫,及笄之年突遭大难,正是心涣意散,口中说出的话几近弱不可闻。
李修臣勾起唇角,如同打量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“那你可以,再三考虑,在下进屋时说的话。”
阮舒窈眸光暗了
下去,他是来提亲的……
如今想来,尽是卑劣。
原是东窗事发。
李修臣淡然一笑,算解释得通,为何她突然转了性子,毕竟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。
她可从来没有咬过人,怎么欺负都是强忍着,故而李修臣也从未怜惜过她,都是紧着自己纵兴。
而失踪的这几日,她到底经历了什么?
她娘家无人,孤苦伶仃,自己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依仗。
思至此处,李修臣的怒火不觉间消散殆尽,恍然掠过一丝愧意,娓娓宽慰道:“这个世上的人都很坏,各有各的阴险狡诈,有的是为了能在天地间扬眉吐气,有的只是喜欢打压旁人,彰显自我权势,或,色。欲熏心。当然,如今在窈娘眼里,更坏的人必然是我,疑心我利用赵二贵,迫逼你改嫁,可窈娘又何尝不是利用我,来达成你自己的目的?你为了救婆婆,就是孝道,我费尽心机娶你,怎能不算是情深呢?”
阮舒窈本也不是为了来与他分辨过往对错,对他的话自然无甚好解。蔫下眸子,细声道:“留苑偏僻着实惹人心悸,贸然寻来大人府上,可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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