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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两人不经打,没几拳头就被揍得鼻青脸肿,边跑边喊,有种在这里等着。
陈夙回来时特意净了手,怕影响女眷心情,声音明朗道:“楼下有唱曲的,叫上来给你们唱一段?”
沈慕时未作声,看向两个妹妹,嗓音清醇:“若是乏了,送你们回府。”
沈初冉也无意久留,微微点头。
几人下到一楼时,大堂骤然响起雷鸣掌声。
阮舒窈探目看去,原是一个说书的老者在胡侃,说的正是沈载舟护国无功之事。未及诧然,堂下壮汉揄嘴道:“沈家那小子当真是个能忍的。”
沈家能称得上小子的,也就是沈慕时了吧。
阮舒窈想走快些,可沈慕时已立在了起哄的人群中。
壮汉继续道:“老子要是他,什么封侯拜相的大官,也不稀罕。”
说书的停下手中乐器,嗤笑道:“你一个莽夫懂什么,世族子弟,岂是为了老子蒙冤,就隐姓埋名,官也不当了的?”转眸又觉得自己言辞欠妥,他长期在聚贤楼说书,沈载舟的传奇人生自然是受百姓们喜闻乐道,可今日遇到的壮汉,不像是吃得起聚贤楼的人,无论自己说什么,他都在台下唱反调,说书的口才极好,没几句话噎得那壮汉吃了憋,这才引起看官们掌声雷动,声音更加亮堂几分:“再说,天家已经追封柱国之位,当年的事,他们沈家都能放下,你有什么不能放下的?”
“我,我就是气不过。”壮汉嗓门粗冽:“那小子但凡有他老子一半烈性,都不会同意把沈家小姐嫁去王家。”壮汉越说越气:“这叫什么,这叫送上门让人作践。”
肩膀蓦然一沉,壮汉不悦地转过头,入目男子体态健硕,一看就是个练家子。
“干嘛。”壮汉扭动肩膀,尽管用了十成力气,却没能挣脱。
陈夙松开手,拍了拍他的肩,道:“兄台借一步说话。”
壮汉自知敌不过他,却也不怕,随陈夙等人出了聚贤楼。
这一回陈秀宛也要看,还赌陈夙花拳绣腿,打不赢这膀大腰圆的壮汉,输赢不多,十两白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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