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脏腥。
缅因好恶,面上巴结天厥,每年向天厥上贡,祈结盟友之谊,背地里煽风点火,传播恶习,早是把天厥弄得乌烟瘴气。近年又屡在边境挑衅北国,对他们撩撩惹惹的做派,北国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北国对战备物资要求极高,发兵攻打缅因,看上去是有些得不偿失。
不止是王宗瑞,诸多大臣已抗议过伐缅之事,不是说此举有失大国风度,就是扯出北国皇子九代单传,万万不可以身涉险,恨不得给皇子塑个金身,让他每日待在宫里繁衍后代。
结果出乎众人意料,景帝同意伐缅,封沈慕时挂帅相助。
被王宗瑞这么一问,阮舒窈心里也在想,皇子殿下为何亲征缅因?
莫非是与他入缅因寻解药有关,他在缅因受了欺负,想要杀回去报仇?
“哎呀。”王宗瑞蓦的一乍:“殿下年轻气盛,头一次出征便为主帅,实战经验必然欠缺。这两国交战,可不是平日里,小黄门陪他打把势。沈二小姐回了府,定要再三嘱咐大司马,好生照护殿下。”
话里的火药味重得熏人。
她对上王宗瑞凉薄目光,嫣然笑道:“王大人忧国忧民,当真是难得的好官,与上次令妹所言,竟是大不相同。”
“哦?”男人饶有兴致。
她认认真真的点头,把先前王思妍的那套说辞,稍加润色道述了一遍,什么兄长脾性狂躁,先前的嫂子嫁入府里不久,就断了性命,说句不该当的话,不忍阮舒窈步其后尘。
“姝妍不敢擅自出府,几番推脱不过,王小姐竟要强行虏人,挣扎之下被她无意刺伤,听说她为此禁足,想来心里正怨恨着我,不久兄长随殿下出征,姝妍实在不敢想,还有谁能护我。”阮舒窈故作哭状,一副楚楚可怜无依无靠的模样,正中王宗瑞下怀。
见过太多女人在他面前示弱,哭求,都没有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沈二小姐让人痴迷,好似散发着某种危险又令人上瘾的气息,总能勾起他的兴致。
“对了,一会儿宴上,别饮酒。”王宗瑞缓缓眨眼,转身大步流星出了崔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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