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疤。
“殿下擦药,如此细致温柔,和有些时候不太一样。”她丹唇微启,如丝媚眼望去。
燕宁手指顿住,深深看她。
知她所说的有些时候,是指宫宴那夜,他二人独处偏殿的时候。
一些让人血液贲张的画面涌入脑海,燕宁迫使自己收回手。
察觉他耳垂泛红,阮舒窈莞尔一笑,轻轻勾住他手指。
“……”燕宁身体绷紧,由着她与自己十指交缠又松开。
很快就要打仗了,缅因虽是小国,但行军在外,万事顺意也要半载。
小口玉瓶里全是素心丸,纵然她已无需再吃此药,燕宁还是会为她备些。
“我有些好奇,殿下对我们的过去,知道多少?”阮舒窈直起身子,坐得端正。
除了一些破碎梦境,燕宁并不记得她。
就连阮舒窈这个名字,都是大祭司调查得来的结果。
曾经,沈载舟的侍妾带着他逃去天厥,他与那侍妾的女儿成过亲,二人感情极好。
大概率他去参军,是为了出人头地,此事过去三年,天厥的人,早就认定他死了。
他实在没必要回去,这样对天厥的人,对他,都是最好的。
毕竟北国皇子流落
民间之事,一直是个秘密,既然是秘密,就不该被人知晓,而知晓的人,就不该活着。
燕宁初知此事时,也很好奇,他问大祭司:“与孤成过亲的那位女子,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
北国与天厥相隔甚远,他们打探来的消息太过滞后,大祭司忠心于他,不敢欺瞒,猜测道:“她应该,还在等殿下。”
“但是殿下,必须忘了她。殿下于她而言,是过往。她于殿下而言,是后患。”
后来,燕宁还是去了天厥。
知她已改嫁,本想再调查清楚一些,却看到她‘自寻短见’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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