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一定很苦吧,看你
瘦了不少。“两人目光相触,阮舒窈没忍住问了句。
“还好,吃了不少战马。”燕宁替她擦拭嘴角,眸色柔下几分。
若非逼不得已,战士怎会去吃战马。
他于战场之上历经风霜,若刨根细问,只会令人感伤,转而眸光游至燕宁耳垂:“殿下怎不带耳瑱了?”
燕宁掩下视线,脑海回忆起冰窖里的刺骨阴寒,耳朵冻的完全没了知觉,耳瑱也不知何时弄丢了,声音慵沉道:“要不你替我挑一个。”
“好。”
不多时,内坊局的太监们端着几个精致匣子进来。
阮舒窈仔细端详琳琅满目的耳瑱,质地如宝石,翡翠,珍珠,金银,每一款都凝聚匠人心血与巧思。其中一对银质耳瑱,雕刻精致图纹,透着几分坚韧神秘,与燕宁清冷高贵的气质还算相衬。
“这对如何?”她接过内侍奉上的耳瑱,在燕宁身前比划。
燕宁侧首,任由她动作,目光柔和道:“甚好。”
阮舒窈见他喜欢,示意他靠近些,小心翼翼替他戴上。
银瑱轻触肌肤,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,很快有股暖流从心尖冲上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