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小脸,神情侵染一丝担忧,瘪嘴道:“可是今日去不成了。陈秀宛去找王宗瑞寻仇,兄长岂能坐视不理,现下云兮楼中,也不知详情。”
燕宁眸色微烁,沉音道:“我派人去看看。”
“原不欲与王家交恶,可事到如今,除非王宗瑞死,否则沈王两家,永无宁日。”阮舒窈神色倦怠,脑仁仿是被闷在铜鼓里敲过般,意乱心烦。
从前的她不会说出如此狠毒之言,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软糯好性子。
半响缄默。
燕宁轻揉眉心,深邃眸光里闪过微妙变化,似是想要宽慰她,却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,隐隐透着些许燥气。
“陈夙不会白死的,何必如此心急?”
“陈夙当然不能白死,陈家与沈家,都不会放过凶手。”她神色坚定。
“……”燕宁暗暗咬牙,好似轻话重话都说不得。
见他面无表情,阮舒窈扑闪着鸦羽长睫,低音道:“我想要的,不过是一家人安稳一处。从前如此,现在亦是如此。”
之前那番长乐久安的话,也是为了映射此事?
所以无论他准备什么,都不是她想要的。
燕宁满脑子回荡她的声音:“那时的年节,我们有食充饥,有衣御寒,就觉得无比高兴……”
他突然有些羡慕沈毅之,良久,心中沉下苦涩,嗓音低哑问她:“那我们,现在去云兮楼?”
*
初一。
官道上行人不息,北风虽寒,也只余树梢积雪未融。
雕花马车走得慢慢悠悠,马夫勒紧缰绳显得十分谨心,往年多数是小辈到庙里烧香祈福,今岁老太君许了愿景,为表诚心是要亲自去庙里拜上一拜,原本身体欠安也不必如此折腾,因着昨儿沈慕时险些掀了云兮楼,大理寺授命将沈慕时、王宗瑞一并收押。
北国律法严明,私下斗殴寻衅伤人,是要进牢狱挨板子的,然这二人,一个是手握重兵的大司马,位在三公之上。一个是皇亲国戚,得帝王宠信,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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