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男人,大约三十五六,膀大腰粗,下颚蓄着一圈络腮胡,紧皱的眉头压抑一股疲态,他们快马加鞭赶了一日,好不容易找到家客栈,咬牙掏出钱袋子,想给给坐骑加餐,掌柜告知马料售罄,一问原由,竟是被一队商户霸占,这才火急火燎从马厩骂到庭院。
这会子他二人正被四个墨衣青年围在中间,从掌柜的眼神中得知,这几练家子便是他们口中铜臭熏天的商贾人员。
“误会,误会。”头戴毡帽的男人忙打圆场,分别对四人拱手谄笑。
这四人脸上一直冷冷的也不回应他,不像商人像要杀人。
男人肩膀微缩,略显尴尬的拽住雷镖头下意识去摸腰间佩刀的手,自报家门道:“在下乃吉安主簿胡煦,有公务在身,还请各位好汉,行个方便。”
“散了吧。”一道清冷女声从二楼传来,轻柔却极具穿透力。
胡煦收回视线时,围堵他们的四个青年已不知踪迹,他心里咯噔一下,朝二楼作了个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