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,沈初冉没对她说。
她很清楚,自己的对手不是这个女俘虏,而是女俘虏背后的主子,这一点,她也没办法对沈初冉说。
“阿姊,是兄长告诉你,天厥使臣对大将军有意见?”
“路上提过一嘴,不过今夜宫宴只去了一个使臣,另一个说是经不住长途跋涉,染了风寒。”沈初冉温声细语:“素闻天厥男子文弱,想来不假。”
阮舒窈心里轻叹,这一观点是北国对天厥最大的误解,天厥重文轻武,多数人为了跻身官场,附庸风雅无病呻吟,而成年男子有的是力气,皆使在其他地方罢了。
“今夜当着储君的面,也没说什么,想来是无事了。”沈初冉补充。
“嗯,没事就好,那兄长也能少些麻烦。”她笑容明媚。
“咚。”像是野猫撞上窗台,紧接着传来脚步声。
“是谁?”沈初冉坐起身。
片刻,门外聚集小队护卫。
“是我,你们两个早些歇息。”沈慕时的声音。
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动静,才带护卫追至小苑,阮舒窈猜测,多半是今夜宫宴,景启没见到她,贼心不死找来府上。
不由心中一紧,拉住沈初冉的手,声音轻柔:“阿姊,这几日,你能不能都来陪我?”
沈初冉捏了捏她鼻头,无奈道:“明日我便搬过来,一直住到你出嫁。”
“那姐夫不得怨我。”她嬉皮笑脸,两个人又闹了好一会儿。
-
翌日。
沈初冉说回房收拾东西,过了很久也没见人来,她坐在梳妆台前,望着已被戳得坑坑洼洼的珠光脂粉发呆。
其实衍神很听她的话,除了这盒珠光脂粉,再未动过她的任何东西,要是衍神还在,她能睡得安稳很多。
“姝妍。”
“姝妍。”
走水了?
她‘啪嗒’捏住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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