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燕宁也没功夫听她疑神疑鬼。
左右她已没什么秘密握在旁人手里,就是有,她也什么都不怕。
她想与燕宁好好谈谈,着人备了酒菜请他,侍女去了两次,都被挡在门外。
她睡不着坐在窗边发呆。
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夜色很深的时候燕宁才来。
“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?”她有些生气。
燕宁神色不耐道:“如果是想问那副图,你可当我没见过,此后也不必再提了。”
闻言阮舒窈更气,反问道:“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吗?”
“之前也没见你不喜欢,可是因为天下人不知,你便当做没发生过,如今有人知道了,你觉得颜面无存,才会如此气恼?”
“我何时这样说过?”燕宁气笑。
“你什么也没说,却什么也说了。”她先委屈起来。
“我已……”
“你已勒令禁议此事,这不正是代表,你心中介意此事吗?”
面上什么也没说,事情却一样也没少做。
燕宁不欲与她争辩,沉声道:“孤从不惧天下非议,是律法不容造谣生事者。”
“很晚了,你早些歇息吧!”说完他便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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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慕时从川西回来,到宫里接她。
燕宁没阻止。
她回到沈府后,依旧称病。
在房里没日没夜的修炼,可无论她试多少次,离焚心诀二重境,总是差一点,一次次重复,磨练着她的耐性。
沈初冉担心她,趁沈慕时休沐,拉她去街上逛逛。
同时,也约了陈秀宛。
这一次,陈秀宛选的聚贤楼吃饭。
聚贤楼依旧宽敞华丽,正中央还是那座圆形戏台,跑堂的见几人仪表不凡,热情招呼他们上二楼雅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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