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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深邃眼眸好似漆不见底的夜海。
“事情都办妥了,我们这两日便回北国吧。”
阮舒窈看向他:“你饮酒了?”
“饮了两盏。”
近来胸膛被刺穿的位置无端出现剧烈痛感,他扒开衣裳去看,依旧没有任何伤口。
阮舒窈察觉他情绪似是不太对劲,起身行向他。
“发生什么了?”
燕宁预感梦要醒了,又不忍心对她说,东拉西扯,打情骂俏去了浴房,水闹凉了才出来。
夜半。
迷迷糊糊似是听到轻微脚步声,阮舒窈睡眠浅,撩开帐幔,发现是窗户没关,窗外月色皎皎,映照出身侧男子结实的肌肉线条,强健又俊美。
偪仄软榻缱绻旖旎,她勾了勾脚尖,酥若无骨的身子化了水般匍在燕宁身上。
仿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,燕宁睁开眼,眸里含着温柔笑意。
她脸颊微烫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,凝脂玉臂环着他。
正这时,房门“吱呀。”推开。
是李修臣饮了酒,雄姿勃发,心里愈发记挂她,跛着脚偷来旖香筑。
燕宁听见动静,丝毫未受影响,舌尖探入香甜唇齿吮舐。
若非夜色浓郁,轻纱软帐如何藏的住二人身影,燕宁呼吸粗重起来,手掌劲力揽住纤柔腰肢。
感受到危险窘逼,阮舒窈拉住帐幔,促急喝道:“是谁?”
她之所以这般紧张,是因为这两日张婶回村奔丧去了,屋外无人看守。
张婶拿了燕宁两锭银子,相当于天降四十两横财,隔三差五便往外头跑,她丈夫是个酒鬼,一不小心惹下大祸,张婶没法子,便拿这银子打点,看似平息了大祸,可她手上有银子的事,自然也瞒不过酒鬼丈夫。
酒鬼丈夫借着接孩子到县城的由头,把张婶手上的银两,尽数盗抢了去。
乌衣巷又是秽混之地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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